以下是引用反斗乖乖在2003-8-10 13:06:47的发言:
所见一事一物都能引发不同感触,所伴每个山友都令我倍感亲切,就算是昏鸦的”嗄嗄”叫也不那么讨厌了(昏鸦牺牲一下,给我做个例子吧:P)。 鸦子的一惊一咋也许哪位mm久不闻而食不知味呢。
可能吗?
说起我在深圳的第一次登山,好几年前啦,和秋与云平两人多年的密友,曾经心血来潮徒步从莲花山走到海上世界,后来在报纸上看见王石、老爬他们登七娘山,觉得很陌生:深圳有七娘山?在哪儿呢?
辗转联系到老爬,老爬很热情就说来吧,周日(记得很清楚,因为周六十一郎他们在山上露营,我们周日和他们去汇合),一行就几个人:老爬、老王、宋总(华润的,当时正在谈什么项目吧)、白璠、还有帮王石背滑翔伞包的两个保安。
白先生好久不见了,现在好像再也没有参加活动了,第一次见面就是他指点我和秋平买什么样的装备呢,那时深圳还没有什么登山品牌,所以我们买的都是NIKKO的鞋子、登山杖、背包什么的。
和他们几个人一起就到了笔架山脚下,周六十一郎他们从三杆笔走到土地庙,在那儿露营并在那儿等我们,我们这次要接着从土地庙到金龟村,我和秋平享受着鸟语花香,美滋滋地走在前面,老王在后面笑着和其他人说待会上山后她们就不会这样开心了。
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径,老爬拨开草丛就开始上山了(那时的山路可没有现在这样明显,那时的七娘山水厂上山路线草都比人高,矮点的人走在前面根本看不见,哪像现在这样的通天大路,更何况笔架山),我当时一愣:就这样上山啊!
记得是秋天,还穿着风衣,一下子就很热了,穿着波鞋和牛仔裤,不过咱可没有丢脸,呼呼地紧跟着老爬,可一点都不娇气。和山顶的十一郎他们汇合,就开始翻过了一座山哪还是一座山哪。
后来在山顶上,老王就呼呼飞伞下去了,剩下一干人等慢慢沿山路而下,有人恨恨地咬牙说:哼,赶明儿咱也整一个滑翔伞也哧溜一下飞下去,也让别人慢慢走下山。有人打击:你就是有伞了,谁给你背啊!啊??
那次没有带手套,手还是有点娇气,还是张力将他的帆布手套送给我。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张力自己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但是这件小事我一直记得,并一直到现在自己习惯用的都是帆布手套而不是线手套或其他手套。
还记得后来在玉珠峰遇难的王涛,当时他穿着短裤登山,腿上全是被荆棘拉的一道道血口,问他为什么不穿长裤,他说他喜欢这种与大自然亲近的方式;第二次登山时遇到同样在玉珠峰遇难的周虹骏,他飞快地登山,等我好不容易追上他的时候他已经悠然地支起自己带的小凳子在休息了,就是这样两个热爱生活的人永远留在了雪山上。
紧接着有了第二次登山,也是叶立文的第一次登山,从三杆笔走到土地庙,叶立文一路气喘吁吁地追我,我一路气喘吁吁地追前锋,叶立文应该更印象深刻他的第一次登山吧。
清少那时已经在登山了,不知我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是和他一起登山的,只记得他还顺便带了一棵小树根回家说是做盆景。
还记得肖雪和余兰,算登山较早的深圳女性了吧,肖雪是深圳第一位登雪山的女性。
然后我和叶立文就多了一个话题:登山。然后太伤脑筋就说我们吃饱了撑的,在我们对他的打击嗤之以鼻时,他忍不住就和我们一起登山,然后他疯狂地发烧,武装到牙齿,然后我们就不满足“游山玩水”的2周一次活动,在太伤脑筋的逼迫下,让我每周一次地召集活动,那次海柴角就召集到了涂红芸、gugu她们。最后这种每周一次的活动,我,坚持下来了,后来就有了丛林穿行者。现在的丛林还是由大家说说吧。
呵呵,离题了,变成第一次登山了。
不过,登山对自己来说的确收获多多,知道自己真正的爱好是什么,在山野中如何找到那一片宁静。
一个团队的意义意味着什么。
当然,也知道了什么样的鸦子它实在是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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