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原本我是不准备提鸭抓抓的。
说来不好意思。我研发这门手艺的根本目的有两个,一是擦鞋,二是下酒,而最重要的目的当然是前者。
擦鞋是出于公心。因为领导只有吃够了鸭抓抓才会有兴趣爬高,而她一爬包不准就得瑟到七、八千米。你知道有多少人眼巴巴地等着呢?
一来二去,这手艺就步入精湛,而精湛之余,就知道偷工减料。我承认,老更戴花的鸭抓抓就被我减了点料,三十个新鲜抓抓里加了八个冰冻的;用一勺粗盐巴代替了三两的特级生抽。
他们没尝够700个抓抓的队员,自然吃不出其中的差别。
其实,你别说我做大厨的偷工减料,当领队的难道就不偷减工作量了吗?天雷指天对地宣称的18公里徒步,让大家紧张地准备暴走四个小时,可实际上从午饭后算起,只走了两个来小时就到了上障地域。
这里离预计的徒步终点只剩数里。同样一块象头山的界碑立在路口,标明是四号界碑。公路和荒废的机耕路在这里交汇,天雷让老更沿着机耕路继续北探,老更很快回来说北路不通。天雷一头雾水,他钻研了数周的02年版攻略,上面说上障到下障之间不通公路。我们从南面的机耕路来,向北的机耕路不通,难道走那条东西向的公路?
蓝六一副资身山地专家的派,一到路口就咬定应该向东沿着公路走。这不是要重新上象头山吗,我很表示怀疑。老更继续向东探路,剩下的老资格队员就围着界碑争论不休。只有郎中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句,沿向西的公路而下,然后就背着手等着。
天雷拿不定主意,等队员围住他问走那条路时,他只好仰头看天说了句:扔筛子吧!
众人一片哗然。
向西的公路有一条类似的机耕路岔向北而去,我自作聪明,认为既然上障不通公路,自然该走这条机耕路。
老更回来,说东边路不通,应该沿水潭走。
我的观点似乎正确了。但沿北去的机耕路绕过水潭,路就断了。
四条路尝试了三条,三条都不通。
我开始苦思天雷回帖中六个杯具之第一个杯具的深刻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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